依米纱

佛系写画,用爱发粮,绝对很慢。
催更随意,更文随心,质量没有。

【烈火浇愁阅读体】幻梦三千年(1)

改个bug

谢邀,写得头秃。

事先声明一下,我写小火只是试试的,虽然不会坑,但是除此之外我也不会写其他阅读体了,主写巫哲的乱七八糟的日常,其他也会写但是不多,要是因为这个关注我大可不必,写文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而已(虽然无人问津也会很伤心),大家好聚好散,不用太过于纠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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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岩浆的浪尖上,有烧不完的余烬。”

  古穿今,年下。

  主角:盛灵渊,宣玑】


  盛灵渊皱了皱眉。

  这个动作很轻微,除了一直密切关注他的宣玑,其他人都没有发现。

  然而宣玑自己密切关注完了,心里冒出个念头:我他妈没事老关注他干什么?

  这个问题似乎有那么一点细思极恐,他被自己不合时宜的抖机灵吓到了,迅速遗忘了这个想法。


  【大齐启正二十一年,霜降。】


  几乎是在这行字冒出来的瞬间,杨潮手里就冒出了一个笔记本,两眼放光地盯着屏幕。

  肖征怀疑他根本就没听见那系统刚才说了什么。

  不然骤然得知自己只是由虚假的文字构成的,又是如何能够面不改色地安然处之呢?

  宣玑刚来善后科就被赶鸭子上架了,此刻人还没认全,先是钦佩上了:“记什么呢这么认真?”

  杨潮“降”字一竖拉长,明目张胆地占了两排,嚣张地和他对视。

  宣玑探头看了一眼,有点牙疼:“背历史的时候这种时间就不用记,现在谁还考那么细致的日期。”


  【年轻的储君循声望去,出声的是个身着玄衣的男人,背对众人,独立于“擅入者死”的界碑那一头。太子瞥了一眼界碑上的血字,未作犹豫,便初生牛犊不怕虎地闯过界碑,来到那玄衣男子跟前跪下:“儿臣……”
  玄衣男人伸手虚托:“稳当点,不必。”】


  屏幕上盛灵渊放大的脸突然出现,纤毫毕现。

  一堆人和上面的人隔着时空相望,俱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又毛骨悚然地去觑盛灵渊。

  盛灵渊却在走神。

  他遗忘了太多的东西,分不清来路和归途,四周都是熙攘大道,只是没有一条属于他,此时这个据说是“他的往事”的情景暴露出来,除了不适还是不适。

  但要说多的感觉,也是没有的。

  只是先前但凡是和他打过招呼的小姑娘都懵了。


  【启正皇帝名声不怎么样,那些江湖艺人编排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。他们说他出生在父兄的血泊里,生而不祥。
  他们还说,他杀母、弑师、焚书、禁言、蓄佞、穷兵黩武、残害忠良。
  可在年轻的太子心里,这是他唯一的亲人。
  不管发生什么事,这男人永远是温和平静的,从未见他疾言厉色、衣冠不整过。太子从小就仰望他,如今,十八岁的储君已经能拉开最重的弓、监国也做得有板有眼,他却仍然像小时候那样,目光下意识地追着那男人的背影。】


  盛灵渊面无表情,好像那上面讲的人不是他。

  不过倒也正常,确实没什么好意动的,他很难对那些辉煌的曾经产生任何的归属感。

  特能人小心翼翼瞅了一眼陛下的脸色,简直恨不得陛下焚书禁言的时候顺带禁了后人对他自己的评价,也省得他们在这里听着这些真相坐立不安。

  偏偏这些还真是他们自以为的评价!

  就像他们从来都认为,武帝盛潇形象和史书上旁边的配图是挂钩的一样。

  谁曾想这有朝一日居然会被正主知道!


  【盛潇淡淡地说道:“朕将传位于你。”
  太子“扑通”一声跪下了。
  其实太子心里有一点准备,这一年间,启正帝两次出巡,弹压四方,同时让太子监国,逐渐放手内政,有条不紊地给后人铺路。

  可是真到了这一天,年轻的储君还是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。】


  盛灵渊轻轻叹了口气。 

  记忆这种东西具有相对性,就像脑残韩剧里主角失忆了总有人喜欢把ta领到熟悉的地方刺激一样,盛灵渊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,三千年的忧怖被撬动,恍如隔世的虚情被剖开来,他居然想起了一些和这小太子的相处情景。

  那时他对他没什么耐心,然而终究留了下来,教他治国,让他继承大统。

  可惜转眼三千年,沧海桑田,时过境迁。


【启正帝说一不二,太子不敢违抗皇命,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,回到界碑时,他忍不住回头看了那男人一眼,见盛潇在佩剑前席地而坐。
  那一瞬间,太子心里忽然无端生出一点诀别的感觉,随即他一甩头,又觉得自己是被热得发昏了。他跪在界碑前,一丝不苟地朝玄衣男子的背影行了礼,便连夜赶回京,奔赴自己的命运去了。


  传位是如此简单而平淡,可众人从那字里行间,竟是诡异地察觉出了一丝传说中手段酷吏的帝王的温柔,不约而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认为大概是这个空间过于邪性,竟能在不知不觉中给人洗脑,简直就是个武帝的狂热粉!

  没人注意,角落里坐着一个正在织着毛衣的中年妇女,微微仰着头,目光有种诡异的专注,绿色的毛线温顺地缠着她的手指,却又仿佛缠绕着毒蛇。


  【夜幕低垂,那侍卫来到盛潇身后,见左右无人,他便跪下来蜷起身体,盔甲从他身上脱落,片刻后,衣袍落地,里面竟然钻出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鸟,凑近盛潇身边。
  “对了,”盛潇屈指挠了挠它的脖子,从那小鸟颈间勾出一根极细的金丝,“差点把你给忘了。”
  金丝上流转着复杂的铭文,像长在鸟脖子上的。盛潇轻轻一碾,金丝便倏地在他指尖碎了。随即,小鸟猛地仰起头,身体忽然长大十倍有余,双翼倏地展开,它引颈长啸,南方夜空中星云搅动——这居然是一只年幼的毕方!
  盛潇站了起来:“以后你不用再监视我,也不必再受我驱使了,咱俩可都自由了。”
  毕方迟疑着上前一步,怯生生地叼住他的衣角。
  男人侧头看了它一眼,小毕方对上他的目光,不由得瑟缩了一下,拘谨地松了喙。
  盛潇摘下自己的头冠,歪歪扭扭地扣在了鸟头上,又将印玺、扳指、玉佩等物一一除下。最后,他从颈间解下个玉雕的人形挂坠,看了一眼,便随手掷在一边。那玉雕不知是什么要紧东西,小毕方羽毛当场一奓,慌张地追过去,小心地将玉雕衔在嘴里,再一看,那男人已经披头散发地走远了。
  朝着赤渊。


  “毕方?!”不少人小声惊叫起来。

  宣玑浑不在意地点了一根烟。

  毕方有什么稀奇的,说是神鸟,其实也不过是形像,顶多就是大妖罢了,三千年过去,能有个毕方血脉的混血都稀奇。

  肖征三两下把抢过来摁息。

  宣玑:“?”

  他没忍住呛了一口烟,一头雾水:“老肖你被火撩着了?”

  肖征眉毛一抽,瞬间想起了自己命运多舛的眉毛,扯着嘴角看了他一眼。

  杨潮小声嘀嘀咕咕:“这是跳赤渊吗?”

  众人一齐转向了他。

  盛灵渊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来。

  杨潮浑身汗毛倒竖,小心咽了口口水,不敢说话了。

  

  【盛潇却已经一步一步地行至崖边,他的袍袖和长靴都已经焦糊了。男人脸上面具一般的沉静裂开,竟隐约透出快意与疯狂来。
  还是凡人好。
  凡人一生只有转瞬,苦也几十年、乐也几十年,躯壳能体会到的痛苦总是有限的,往往还没感觉到疼,人已经解脱了。
  他么,可能就得受点罪了。】


  这段一放出来,满座皆惊。

  传说中平赤渊、统一各部、亲手将人族推上至高无上地位的人皇陛下,居然不是人?

  假如有人说今天是四月一,恐怕在场大多数人都会深信不疑。


  【扑面而来的热风如火,卷过的皮肉很快被烧成了焦炭,从发肤开始,一层一层地烧,血管在身体里爆裂,炸穿了焦糊的皮肉,他的血沸腾了,周身经脉尽数断绝,他咳出一口灰,也不知道是心是肺。
  紧接着,身体撞进了地火岩浆中,岩浆表面有硬壳,但他的□□实在太结实了,从万丈高崖上砸下来,居然没碎,撞断的脊梁骨打了个对折,磕破了岩浆的壳。火焰高高地扬起,旌旗似的,融金化玉的地火遂开了个口,一口将他吞了下去。
  至此,他依旧没有死。
  
  假如一个人能活生生地体验一回挫骨扬灰,那么尘世中种种所谓“刻骨铭心”,想必也都成了浮在石头上的灰吧。
  他一生的来龙去脉、喜怒悲欢,都随融化的神智一起,被大火熬干炼化了。
  
  那一天,赤渊里一直回荡着笑声。
  直到那怎么也烧不完的残肢缓缓下沉,被惊动的岩浆恢复平静。】


  “我起鸡皮疙瘩了。”有人小声说,“是赤渊是假赤渊,还是史料是假史料?”

  “真的。”盛灵渊漫不经心道。

  他此前一直沉默,虽然存在感依然十分强烈,但好歹会让人放松,这么一出声,特能人不由自主紧绷起来了。

  紧绷完了再一想,这两个字居然他妈的比影帧还要让人细思极恐!


 【 他蜷了一下手指,注视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。好半晌,略微仰头,眯眼望向半空中起伏的尘嚣。

  “人间……”他想,“我这是诈尸了吗?”】


  “叮——”阴魂不散的系统机械音冒了出来,“第一章节阅读完毕,酌情开启讨论功能。”

  “我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!”普通人阵一群女孩中其中一个小声说,“破案了,宣玑肯定是那羽绒的主人。嘶……兽人,我靠好带感!”

  全都听得到的特能人尤其宣玑:“???”

  肖征一把揪住了宣玑:“你……”

  宣玑:“我靠老肖你什么意思啊你居然怀疑我?”

  肖征松了口气。

  宣玑:“我身份尊贵不是毋庸置疑的吗?”

  众人:“……?”

  王泽:“重点难道不应该是她们就这么轻而易举接受了你们是cp的设定吗???”

  那女孩仗着空间内禁止打斗十分无所畏惧,声音也懒得压了:“咋滴,cp还不让人嗑了?”

  旁边的女孩们十分赞同。

  其中一个说:“你们要这么想。这是本什么书?明明显显的耽……咳,史、史书。着重讲的两个人是谁?主角!主角会十恶不赦吗?那肯定是事出有因啊!搞明白了这点一起嗑cp它不香吗?”

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别说,居然还挺有道理的。

  盛灵渊弯了弯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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